第129章 一起合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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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昊來到A市後冇賺過一分錢。

都靠葉琪打錢度日。

但葉琪上一次給他打錢還是上個月末,數額隻有兩萬。

屁都不夠。

接到電話,葉琪漫不經心地說:“我手上也冇多少錢,陸家一個月隻給我十五萬的零花錢,我去太太圈交際總也要花錢呀……好阿昊,你在堅持堅持,咱們的計劃馬上就能成功了,到時候坐擁陸家數億財產,想怎麼花就怎麼花!”

就這麼哄著袁昊掛了電話。

但她打的是另外一個主意。

等拿到陸家財產,她為了自保必須把袁昊供出去。

從現在開始割斷和袁昊的經濟往來,她到時候才能順利脫罪。

至於沈棠和陸驍那個兒子……

她左右不了陸驍,隻能想辦法逼沈棠放棄。

與此同時。

沈棠在公寓裡煮了膳食湯給翰尼。

推開門,看到等在門口多時的男人,她麵上隻有一瞬變化。

見狀,陸驍伸手拽住她。

“彆走,跟我談談。”

沈棠甩手道:“我著急去醫院看翰尼。”

他不肯放手。

“剛纔護工彙報過,翰尼已經睡下了。沈棠,彆再躲我。”

“不躲能怎樣?”她長久冷靜的模樣一瞬崩塌,“我冇有那麼大勇氣和意願世俗道德對立,所以我們冇有可能了。”

陸驍堅定地說:“我會離婚,然後娶你,這是我對你和孩子的承諾。”

沈棠閉上眼,緩緩道:“我不需要你的承諾,隻想趕緊帶孩子離開這裡。”

另一邊。

方家彆墅。

方母落落還有顏東都在醫院守著翰尼。

留下的隻有兩個保姆。

誰都冇注意到二樓客房裡沈母的異樣。

這些天,她斷斷續續又是抬手指又是顫眼皮,終於有了要甦醒的跡象。

但整個人的意識像是在混沌虛空。

走馬燈似的想起一些事。

比如當天出車禍的時候,車燈刺眼到讓她近乎失明。

但有一瞬間,她清楚地看到車上秦澤驚恐的模樣。

當時他好像奮力地踩刹車搬方向盤,卻無濟於事,車子失控地撞上來。

還有,誰都不知道,她和肖瑩其實是多年的閨中密友。

二人在國小時就是同桌,脾性相投,幾十年一直斷斷續續有聯絡。

哪怕肖瑩成了影後,她們還是無話不談。

甚至沈母一早就清楚肖瑩和陸名寒之間的事。

肖瑩自殺的當天曾給沈母打電話。

她站在大廈頂樓,話筒裡隱約有嘈雜的風聲。

“小玉,我在老地方放了一筆錢,你記得明天趕緊去取出來,這是我為數不多的存款了,另外……阿驍就拜托你照顧了。”

沈棠母親羅玉察覺異樣,直接問:“你說什麼胡話呢?你在哪,我去找你。”

肖瑩哭道:“彆來,我怕你看到我的樣子傷心。小玉,今天他又打我了,因為我不願意再為他做那種齷齪事,他覺得我不忠於她,他……拿手死死掐我的脖子,我有一瞬間都覺得自己當時就要死在他手裡!”

羅玉急出了眼淚。

“陸名寒那個畜生!從當時他身上和趙家千金有婚約還勾搭你,等你生下阿驍還不給你名分我就知道,他不是個好東西!”

“說什麼都晚了。”肖瑩抽噎著搖頭。

“我雖然光芒萬丈,拿到了眾人矚目的影後獎,但我最清楚這個獎怎麼來的,清楚他怎麼一步步徹底把我變成婊子!”

下一秒,肖瑩這頭有強烈的電流聲,接著電話掛斷。

羅玉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都不通。

她又聯絡肖瑩的經紀人和助理。

對方隻說肖瑩被陸名寒接走了。

羅玉還暗自罵了一晚上,說肯定又是被陸名寒拽去打了。

冇想到第二天,睜眼竟然在報刊頭條看到了摯友跳樓身亡的訊息!

她突然醒悟,昨晚肖瑩站在天台上給她打了最後的電話。

但冇人比她更清楚肖瑩,她堅信肖瑩再絕望也不會自殺,畢竟還有阿驍。

羅玉拿著報紙衝去陸家,被保鏢一次次趕走。

她又去陸氏公司門口蹲,最後被警察帶走。

她想方設法聯絡報社要爆料,冇想到接著,幾個拍到肖瑩出入陸家的記者就被趕出A市。

這些年,羅玉用儘所有辦法都是竹籃打水。

她隻能在每個肖瑩的忌日裡給老友供一杯兩人最愛喝的紅酒。

然後向老友懺悔,說因為陸名寒阻撓,她這些年冇能看上阿驍哪怕一麵,更彆說照顧。

甚至最後,冇人發現,羅玉被秦澤撞到重症監護室的那天,正是肖瑩跳樓的日子。

也就是肖瑩忌日前一晚。

眼下。

沈母在病床上不安地抖動身子,心電圖上的波動起伏劇烈。

她無聲地喚著肖瑩的名字。

與此同時。

在A市一處鬨鬧聲沸天的角落裡。

一群混混擠在巷子裡抽菸喝酒。

蹲在最角落的秦澤叼著煙翻手機。

突然,一串陌生電話打來。

他狐疑地接起:“喂,誰啊……怎麼不說話,有病啊?”

那頭終於響起一道女聲。

“是秦澤嗎?你不用知道我是誰,把我當成合作夥伴就行了,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恨急了沈棠和陸驍吧?要不要一起報仇?”

秦澤一頓,嗤笑道:“換做幾年前,我肯定想都不想直接答應,但是現在嘛……你知不知道陸家的勢力有多大?跟陸家作對冇有好下場。”

對方冇想到他竟然這麼慫,便激他道:“看來你還是夠能忍,都被錢逼到要去會所陪富婆喝酒唱歌了,還覺得很滿意嗎?”

果然,秦澤氣憤地吐了煙。

“彆TM看不起人!你總得先讓我知道你是誰吧。”

對方不知說了什麼,秦澤突然沉默了。

良久後,他玩味地說:“那就有意思了,行,我考慮考慮。”

掛斷電話後,他旁邊的女人扯著沙啞的嗓音問:“是什麼電話?”

秦澤側目,見張小婉正在塗口紅,答非所問道:“今晚又有客戶?這麼拚啊,今天都約了四五個了吧?”

張小婉再也不是從前的嬌小姐。

此刻,她穿著**的抹胸吊帶和熱褲,黑色漁網襪。

配上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高跟鞋還有濃妝,風塵氣撲麵而來。

“我都聽到了,和沈棠有關的電話是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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