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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見!”
宏文帝想都冇想就拒絕了。
聽到不見的時候,高河急忙走了出去。
“丞相,陛下說龍體不適,您先回去吧。”來到外麵之後,高河委婉的拒絕了。
聽著高河的話曹毅隻能搖頭。
“高公公,麻煩你再去稟報一次,就說有要事。”
曹毅苦笑道。
“唉,這陛下你也明白,如今發生了這麼一件事,陛下哪裡還能見你們,不如明日上朝的時候,再提及此事即可。”
高河這箇中間人也不想觸這個黴頭。
他怎麼能不明白,如今丞相過來一定是替那些人過來的。
現在這個情況來看,隻有丞相能過來,其他人過來早被轟走了。
“高公公,本相實屬無奈,你就體諒體諒我吧,就勞煩再去稟報一番。”
曹毅也很無奈,再一次堅持。
但眼前的高河聽完沉默了好一會。
“行,那您等著。”
放下這句話之後,高河又走進養心殿。
此時,臨月公主也已經離開了養心殿。
宏文帝正看著奏摺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不見!”
冇等高河開口,宏文帝便拒絕了。
“陛下,要不還是見見吧,丞相在外麵也等了許久。”說完,高河瞥了一眼宏文帝。
許久之後,宏文帝才深深的歎了口氣。
“讓他進來!”
“是!”
聽完,高河急忙出去。
“丞相,陛下宣你進去。”
“太好了,多謝高公公!”
曹毅抱了抱拳,正想要進去的時候,卻被高河攔住了。
“丞相,如今陛下還在氣頭上,你此番進去可要把握了分寸。”
“多謝高公公!”
曹毅抱了抱拳,緩緩走進養心殿。
“臣,參見陛下!”
剛一進去,曹毅洪亮的聲音便傳遍了整個養心殿。
“你吼那麼大聲乾嘛?”
宏文帝看著手中的奏摺冷聲道。
“陛下…
…”
“等著!”
曹毅還冇開口,便讓宏文帝給打斷了。
無奈,曹毅隻能看著宏文帝處理奏摺。
不知不覺,曹毅已經站了一個時辰的時間。
此時他已經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有些發麻。
但他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宏文帝也瞥了他一眼,才放下奏摺。
“何事?”
宏文帝看向曹毅問道。
“陛下,臣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許長卿一事。”
“是他們讓你來勸說朕,將許長卿斬首示眾吧?”
宏文帝冷笑了一聲。
“陛下,臣知道許長卿乃千古大才,但如今做出了這等事情,這已經是亂了大乾律法。”
曹毅開口道。
“大乾律法,那當初怎麼你們不去將盧禹這件事查出來?”
“若是能查出來的話,朕給你們升官,可你們誰能做到?”
“如今許長卿斬了一個貪汙災銀的貪官罷了,你們便這般彈劾,莫不是覺得朕太好說話了?”
宏文帝冷冷的盯著曹毅,讓曹毅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。
“陛下…
…”
“出去!”
宏文帝開口。
聽著自己要被趕出去的時候,曹毅頓了頓,隻能搖頭走出養心殿。
來到外麵之後,他隻能歎了口氣,走出皇宮。
不多時,他回到了相府,看到武南王正坐在自己家大堂。
“王爺!”
曹毅問候了一句。
“可是被陛下趕出來了?”武南王臉上露出一抹笑意。
曹毅冇有說話,而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此時的他越想越氣,這件事本來跟自己冇什麼關係的。
如今讓自己出麵說這件事,那不就是讓自己往火坑裡麵跳嗎?
“王爺,此事莫要再說了,陛下很生氣,就差砍了這項上人頭了。”曹毅指了指自己的腦袋。
這件事誰愛去誰去,自己站了一個時辰回來還要麵對這個東西。
他可不願意在觸這個黴頭了。
武南王聽完之後‘嗬嗬’一笑。
“丞相能去,本王心裡很高興,如今許長卿做出了這等事情出來,若是部解決的話,那今後大乾的律法就亂了套。”
“因此,為了大乾今後的繁榮,本王想請丞相明日上早朝的時候,可以多提兩嘴。”
看著武南王的笑容,曹毅心裡就感覺到噁心。
“王爺,莫要為難我這等半隻腳他進棺材的人了,你與百官們也是一樣。”
曹毅拒絕了。
之後,武南王堅持了許久,還是冇能讓曹毅鬆口。
無奈,武南王隻能離開相府。
…
…
而此時,京都中也開始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。
“聽聞許長卿與戶部尚書盧禹將災銀給貪了,但是分贓不均許長卿將盧禹給殺了。”
“不是吧?你哪來的訊息?”
“我還能騙你不成,我有一個舅舅就在朝中當官,他親口跟我說的。”
“真的?”
那人不信。
“我還能騙你不成?”
男子堅定道。
一世間,整個京都掀起了一陣熱潮,所有人都在討論許長卿貪汙災銀的事情。
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聲討了許長卿。
“他奶奶的,這當官的都是一般黑。”
“那是,這小小年紀的,寫出了一兩篇文章就成了這樣。”
“看來這個世道真是缺了一個為民伸冤的好官。”
“唉~誰說不是呢!”
“聽說那許長卿將災銀給貪了,被戶部尚書發現之後,許長卿便將他給殺了。”
“你這個也不對啊?我怎麼聽到的不一樣?”
“害,我認識一個當官的,他親口跟我說的。”
酒肆中,喝著小酒的男人討論著,他們回到家中之後,跟家裡麵的娘們吹噓著自己遇見的大事。
越傳越廣,甚至連許長卿將災銀貪汙的事情都成了一個版本。
“爺爺,不好了!”
“如今外麵所有人都在傳長卿兄是貪汙災銀的人,而盧禹則是受害者。”
此時,陳博急匆匆的找到了陳國公。
陳國公聽完之後,也僅僅是點頭。
“爺爺,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?”
陳博按著陳國公問道。
“擔心?擔心什麼?”
陳國公反問了一句。
“如今外麵都傳遍了,長卿兄是貪汙災銀的人,而盧禹是受害者,再這樣下去的話,隻怕長卿兄出來都能被百姓們圍住。”
陳博看向了眼前的爺爺。
“那你覺得陛下會不知道這件事嗎?”
陳國公又繼續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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