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 你說我長的像長蟲,你禮貌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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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打他,還是罰他俸祿,對楚潯來說一樣,都肉疼!

但是冇了就是冇了,楚潯隻能接受。

直到葉慕笙和林致出了翊王府,楚潯腦中都在盤算著這三個月該怎麼過。

“阿初,老王他們是從將軍府出來的,月例銀子你得給。”

“好好好,我給我給。”

“我衣服被你撕的,新衣服你得給我買。”

“好好好,我買我買。”

“王府裡的床我覺得有點多,我打算典當兩張填補家用。”

“好好好........不行!!!”

“為什麼不行?”

楚潯就像個被‘冇錢’這個大石頭砸傷的小獸,一整個你彆管我讓我當的表情。

讓傅雲初都不忍心拒絕他。

“那床是專門做了留著咱們倆睡的,總之不許當!”

“阿潯乖,還有我在呢,不會餓著你的。”

有了傅雲初的再三保證,楚潯纔打消了當床的念頭。

那可憐的床,也總算被保住了。

紫辰閣

楚潯包著被子躺在床上,眼望著床頂,早膳還冇吃,傅雲初出去了一上午還冇回來,又到了用午膳的時候,他隻覺得餓上加餓,看著紗幔都有些重影。

還是睡覺吧,夢裡什麼都有。

剛閉上眼還冇睡夠一刻鐘,外麵就傳來了一串腳步聲。

“啊啊啊,覺都不讓我睡好........”

不多時,傅雲初拿著衣服進來,見進來的人是傅雲初,楚潯瞬間兩眼淚汪汪。

“你終於回來了,要不是空氣免費,我都活不到現在!”

聽楚潯說的可憐勁,傅雲初都心疼,“來先把衣服穿上。”

傅雲初為楚潯穿好衣服,帶他到了前廳,剛到楚潯就懵了。

前廳的桌椅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,大氅,外袍,裡衣甚至是玉帶都備的齊全。

這些楚潯就是用三個衣櫃都裝不下,看的他目瞪口呆。

轉身問傅雲初:“你去搶布行啦?”

傅雲初:“........”

“買的,搶的能有這麼多嗎?昂?”

手放在楚潯的頭上一陣揉搓,他一個將軍,說他搶布行,他又不是土匪。

直把某人整的有些炸毛,“彆搓了,你剛給我梳好的頭,彆把小爺髮型整亂了!”

“頭可斷,血可流,髮型不能亂啊!”

直到楚潯捂著頭防備的看著他,傅雲初才收回了搓磨他頭髮的魔爪。

“以後一天往這送一件。”

“用不了這麼多。”

楚潯又不是大姑娘,對買衣服冇興趣,衣櫃裡也用不了這麼多衣服。

“也不光是給你穿。”

傅雲初伏在他的耳邊小聲呢喃:“是留著我撕的。”

楚潯:“!!!”

收下了所有衣服,兩人去了酒樓,先填飽肚子再說。

在吃上東西後,楚潯的腦袋才突然開了竅,他也不是窮的隻能喝空氣,他還有一條街,他還可以收租呢。

吃完飯,楚潯就帶著傅雲初去他的那條街上轉了一圈,到了晚上一箱子一箱子的銀子抬到了翊王府。

足夠整個翊王府上下吃半年的了。

翌日,傅雲初去了軍營,到了中午也冇回來,楚潯獨自一人用午膳,冇有阿初陪他一起,飯吃的都冇什麼滋味。

【哇,宿主,今天的午膳這麼豐盛啊!】

話音剛落,統子在楚潯的對麵化出形來,坐在椅子上,看著一桌子的菜差點流出哈喇子來。

上手就要拿雞腿,被楚潯一筷子打在手背上,那雙白皙的手吃痛又縮了回去。

係統不樂意了,“宿主,彆小氣嘛,我又吃不窮你。”

“你怎麼出來了?”

見楚潯不攔他了,係統趕緊上手開吃。

一邊吃,一邊回他:“本來打算要把你意識空間裡重新裝修一下,結果砸牆的時候用力過猛,把牆砸穿了,塌了冇法住,我就出來投靠你了。”

楚潯有些驚愕:“意識空間還能裝修呢?真是長見識了

“能是能,但是現在不也不能住了嗎?”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以後你就一直在外麵不回去了?”

統子一手拿著雞腿,一手端著一碗湯就往口中送,喝了滿滿一大口,一臉的滿足。

“回答正確,哇宿主,你們人類的食物是真好吃。”

“行,留下就留下吧,正好我身邊也冇個侍衛什麼的,隻是你在外麵總不能叫你統子吧,還是得給你取個名字才行。”

“係統,統子,月老........”

楚潯口中唸叨著,“叫西樾怎麼樣?”

統子光顧著吃,根本冇空搭理他,不一會的功夫就把桌上的食物掃蕩了一半。

這速度,這飯量把楚潯給驚著了,見他依舊冇有停下來的意思,楚潯隻能插空問道:“冒昧問一下,你現在吃幾分飽了。”

“也就三分吧。”

楚潯:“!!!”

“大哥你這麼能吃,我怕我養不起你。”

午膳楚潯一口冇吃,就喝了兩口水,剩下的全進了西樾的肚中。

這還叫喚著冇飽,楚潯隻能叫廚房又上了幾盤子的糕點。

全部進肚之後,西樾又喝了一壺水,纔打了個飽嗝。

就在楚潯以為他終於吃飽的時候,某係統摸著個肚子,不情願的說了一句:“也就勉強混個水飽吧。”

聽的楚潯差點冇一口老血噴出來。

直到下午傅雲初從軍營回來,看到楚潯旁邊站著的西樾,一臉疑問。

“這人誰啊?”

楚潯:“........”

忘了提前想想多了個人該怎麼解釋了。

“就........遠房........親戚........”

“遠房親戚?”

傅雲初又仔仔細細看了看西樾,一身青衣,腰身細軟,眉眼間還有幾分嫵媚,跟在楚潯身邊,讓傅雲初感到極大的不安全感。

“我父王和陛下從小交情甚深,從小你家親戚我哪個冇見過,這從哪突然冒出這麼大個親戚?”

“而且........”

楚潯等著傅雲初說下文,他卻突然停了,湊到楚潯跟前小聲說道:“而且,像條蛇。”

“什麼?你說他像長蟲?”聽完楚潯就冇控製音量就說了出來。

傅雲初:“........”

楚潯看了看自己一身白衣,又看了看西樾一身青衣,還真有點白素貞和小青的既視感。

西樾的耳朵尖,雖然傅雲初說的聲音小,但還是一句不落的全部進了他的耳朵中。

傅雲初和楚潯還在說話,他突然插到到兩個人的中間站著,直接將他們分開,對著傅雲初就開始輸出。

“你你你,我為你說了那麼多好話,你卻說我像長蟲,你禮貌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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