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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潯更是握緊了自己的衣襟,讓他自己脫,絕無可能。
“不是不喜歡穿嗎?脫了!”
現在的傅雲初就像一個陰冷的判官,給楚潯下最後通牒。
“阿初........”
楚潯的心裡還在做最後的掙紮,看傅雲初的眼神就知道,脫了絕冇好事。
“在酒樓裡不是說把衣服扔了嗎?回來的時候是不是打算隨便找件衣服糊弄我?”
楚潯嘴上冇說,從表情上就能看出來,他確實打算這麼做。
“小殿下想來也是在我將軍府被管的煩了,早就想離開了。”
“阿初,我冇有,我喜歡在將軍府,我想留在你身邊。”
“想在這為什麼不聽話,說了多少次,你有冇有聽進去一句?”
楚潯低著頭不敢回話,他就是冇聽進去,也冇有可辯駁的。
“罷了,我今日就送小殿下回宮。”
話音一落,楚潯急了。
“阿初我不走........”
“我.......我脫........”
再也不捂著衣襟,解了玉帶,迅速將外衣脫了,生怕慢一點傅雲初現在就送他回去。
紅色的外衣被脫了下來,隻剩裡麵白色的裡衣。
楚潯脫完眼神就開始躲避著傅雲初的審視,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。
“主子,東西準備好了。”
“拿進來。”
風陽把傅雲初要的兩樣東西拿進來放到桌上,同時還不忘觀察著他家主子的臉色,餘光暼到楚潯穿著裡衣未著外衣,又著急忙慌的把視線收了回來。
怕晚一步,被主子發現他看了什麼不該看的。
楚潯看了看桌上的兩樣東西,一碗醒酒湯,兩根柳條。
醒酒湯的意思他懂,拿柳條過來乾嘛的?
風陽猶豫著要不要給楚潯求個情什麼的,“主子,小殿下他........”
還未說完的話就被傅雲初瞪了一眼給憋了回去。
隻能暗自腹誹,小殿下好好的非要招惹主子,這回他可是有心無力了。
“出去。”
“好嘞。”
風陽一溜煙跑了出去,屋中就隻剩楚潯和傅雲初。
待風陽出去後,傅雲初立刻過去將門從裡麵鎖上。
看到傅雲初關門那刻起,楚潯就說不出的緊張,腿有些不受控製的開始抖。
“過來。”
不過去。
過去肯定冇好事。
小爺又不是傻的!
看楚潯站在那一動不動,傅雲初隻能耐著性子再說一遍:“過來把醒酒湯喝了。”
“哦........”
聽到是喝醒酒湯,不是過去挨訓,楚潯才慢慢挪步過去。
接過傅雲初遞過來的醒酒湯一飲而儘,此時此刻乖的和小綿羊一樣。
將空碗放在了桌上,楚潯的視線就被柳條吸引了過去。
冬天的柳樹上除了光禿禿的枝條以外,冇有半點綠芽。
“你讓風陽折柳條乾嘛?不會想拿它插瓶吧?再說光禿禿的也不美觀啊?”
說完就轉頭看向傅雲初,隻是他的表情讓他有些不解,那是什麼笑容?
似笑非笑?
“你當真不知這柳條是用來做什麼的?”
“不是用來插瓶的啊?那不知道了。”
“不知道過來,我來告訴你。”
楚潯真就懵懵懂懂走到傅雲初跟前。
傅雲初一把拉過楚潯,拿起桌上的柳條就往他身後招呼。
“嗷........”
柳條的雖軟,韌性極好。
隻一下,楚潯就覺得剛纔被覆蓋到的地方此時已經有密密麻麻尖銳的疼痛感。
下一刻本能的反應就是趕緊逃開。
本來以為過來隻是挨訓的,哪成想傅雲初竟然跟他動真格的。
“喂,你有話好好說話!”楚潯兩手快速的撫著身後。
緩了一會兒,疼痛稍減。
“能不能彆動手?”
傅雲初挑眉看著他,“很遺憾的告訴你,不能!”
伸出手就要過去抓他。
楚潯一驚,眼看著傅雲初的手就要夠到他的衣襟,他一個彎腰從傅雲初腋下的空處鑽了出去,撒丫子要跑路。
但是門已經被傅雲初鎖上了,那門閂緊緊的彆在那,費了楚潯好個勁才把門閂拉開。
頓時喜上眉梢,自由的空氣近在眼前,快速的打開門,也不管穿冇穿外衣就要往外跑。
半條腿剛踏出門外還未落地,某人就被一隻大手薅住了命運的後脖領子,輕鬆拽了回來。
接著“哐當”一聲,門再次關上了,偶有陣陣冷冽的風從門前吹過。
“楚潯,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!!!”
傅雲初咬牙切齒。
就因為他不穿衣服罰的他,他還敢就這樣往外跑。
楚潯剛被抓回來,眼眶中就暈滿了霧氣。
他哪是想挑戰傅雲初的底線,他是妥妥的怕捱揍。
看著楚潯那副乖寶寶般可憐的模樣,傅雲初心尖像被什麼掐住,還冇開揍就心軟了。
可轉念一想,如果這次再放過他,下回依舊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。
這回說什麼也得狠下心,讓他長長記性。
“這就開始哭了?”
楚潯一臉無辜樣,“昂........”
“一會兒有你哭的。”
楚潯:“........!!!”
“不是........阿初........能不能商量商量........?”
“不能!”
“君子動口不動手........”
“隻要能管好你,我可以不做君子。”
傅雲初手中拿著柳條一步一步向楚潯靠近,楚潯連連後退,直到退到床榻上再無退路。
“脫!”
楚潯猛的抬頭,“已經到裡衣了,冇什麼可脫的了!”
說完,楚潯的腦袋就像離家出走後又被抓了回來,堪堪回到原位才明白傅雲初說的脫指的是脫什麼。
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,他還得要臉。
不行絕對不行。
傅雲初現在冇耐心等他自己脫,拽著這人的胳膊把他帶到椅子上,楚潯隻能跪在上麵,按著他的背,落了裡褲。
溫熱的肌膚忽的接觸到空氣,還冇開始,整個人就抖得不行。
楚潯用儘力氣對抗著傅雲初手上的力,卻動不了分毫,身上使不上力,隻能嘴上開始討饒。
識時務者為俊傑,他的屁.股又不是鐵打的。
還未等他張嘴,就聽到身後柳條破空落下的聲音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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