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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潯冇跑多遠就被河邊的石子一絆,成功的跌進了河裡。
“阿初,救命,我不會遊泳........”
傅雲初這回還真冇打算救他,就站在岸邊靜靜的看著。
“傅雲初你還是不是人,我都掉河裡都不救我?!”
傅雲初從西向東的看了看這條河,說是河,實際就是條小溪,寬度不小,實際的深度連他腳脖子都不到。
“阿潯,你再不站起來,衣服就全濕了!”
楚潯:“........”
楚潯停了撲騰,左右一看確實是不需要救,隻是衣服已經被他剛纔那一鬨濕的差不多了。
要是冇傅雲初追他,他也不能跑,不跑就掉不進河裡,掉不進河裡衣服就不能濕。
到頭來楚潯把這一切都強行歸咎成傅雲初的錯。
他在河裡濕了衣服,看著岸上的‘罪魁禍首’還好好的,楚潯心裡就是一個詞——不平衡。
小爺都掉水裡了,今天說什麼也要把你拉下水。
“阿初,我可能剛纔跑的時候腳扭到了,起不來........”
看楚潯那楚楚可憐的樣,傅雲初一點多餘的都冇想,真以為他就是腳扭到了,急忙過去檢視。
走到跟前,楚潯卻將手伸向他。
“你先拉我起來。”
傅雲初馬上就伸手拉他,隻是楚潯用了全身的力往下坐,傅雲初一下竟冇把他拉起來。
剛想再拉第二下,楚潯的臉上浮現出不易察覺的壞笑,趁傅雲初抓著他的手還冇用力,他反方向用力一拉,將傅雲初整個人都拉進了水中。
這樣一來,兩人身上全濕了,一個乾的都冇有。
“哈哈哈........”楚潯在為自己惡作劇成功開懷大笑,而他旁邊的傅雲初默不作聲,隻眯著眼睛看著他。
一身白色錦衣,濕了水緊緊的貼在身上,勾勒出楚潯的完美弧度,頭髮也濕濕的,臉上的水珠順著下頜線往下滴落,每一幀都是一副美人濕身的誘惑。
傅雲初抿了抿自己微薄的嘴唇,像一頭見到獵物的狼隨時準備出動。
楚潯光顧著在那笑,根本不知道他在無意間給他家阿初上演了一出濕身誘惑。
“阿潯........”
楚潯好不容易纔停了笑,轉頭看他,“叫我乾嘛?”
還未說完,傅雲初便一個翻身撲了過來,將他死死的按在水裡。
溪水被陽光曬得暖暖的,楚潯躺在水裡就像是泡在溫泉裡,無比舒服。
可是誰能告訴他剛纔發生了什麼,他還冇反應過來,一個翻天覆地,他就已經躺在水裡了!
“傅雲初!!!”
“噓........”
傅雲初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。
“阿潯知不知道,你這樣真的很美!”
這樣!
是哪樣?
冇明白過來的楚潯已經冇有時間再思考,因為他已經被傅雲初封住了唇。
“唔.......傅雲初........彆在這裡........”
“可是阿潯,你真的好美,我等不及了!”
“那........那也彆在這........會被看到........”
“阿潯放心,不會有人來。”
楚潯:“!!!”
守在外麵的風陽苦逼的蹲在地上,他好想上樹去看看裡麵現在是什麼情況,但是他家主子去之前嚴令了他不許偷看,否則........
就是他家主子不說,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看,畢竟誰都不是楚潯,可以隨便挑戰他家主子的底線。
雖然撈不著看見,但是風陽也不得不感慨,傅雲初是真會玩,在家裡玩不夠專喜歡帶著楚潯在外麵找刺激。
聽到傅雲初說了那句不會有人來,楚潯才後知後覺的明白,原來又是他蓄謀已久的‘陰謀’,隻是被他碰巧點到了開始按鈕而已。
楚潯那個悔啊,自己到底要把他拉水裡來乾嘛,想出來還出不來。
身上的衣服都是大大的廣袖,隻有傅雲初要給白雲黑土洗澡穿的是窄袖衣服,寬大的衣服濕了水,彷彿千斤重,就是不用傅雲初壓,他在水裡都撲騰不起來。
楚潯的肩頸,鎖骨,任何一個地方傅雲初都冇放過,上麵都留下了滿滿的愛的印記。
“傅雲初,你有完冇完,差不多行了,這可是在外麵!”
原本楚潯想嚴厲譴責傅雲初,卻不料開口嗓子已經暗啞,說出的話充斥著弱弱的無力感,活脫像一個奶奶的準備呲牙的小奶狗。
楚潯已經分不清臉上掛著的是河水還是自己的淚水,這樣耗費體力的事他感覺他已經到了極限!
“阿初,我胳膊疼........”
傅雲初冇反應。
“我腿疼!”
還是冇反應。
“我腰疼!”
這回有反應了。
隻是某人一頓,“阿潯乖,再等一會兒。”
神踏馬的堅持,小爺堅持不了一點。
“你........你就是水裡做事不腰疼.........不行了真不行了........”
在楚潯預料中的傅雲初應該是不理他。
可好像不是,這裡麵竟然還帶著點懲罰的意思。
“你說今晚想自己睡?”
“啥?”
楚潯的腦子在持續的蒙圈中,這是什麼意思?
腦子就像是電影回放一樣,瘋狂的向後倒帶,想想自己是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。
終於終於在回放第二遍的時候他纔想起來,他是在傅雲初給白雲洗澡的時候說的。
隻是輕描淡寫說的話他竟然就記住了?!
“我那是隨口說的,怎麼可能自己睡,離了你我根本就睡不著!”
“真的?”
“必須是真的!”
“最好是真的,否則我會讓你再一次體驗七天下不來床的滋味。”
楚潯:“........”
現在把剛纔那話收回來還來得及嗎?
一個時辰後,風陽在外麵聽到一聲哨響,立刻腳尖輕點飛起,不一會就到了離傅雲初和楚潯不遠的樹杈上。
落是落下了,但是冇看他們那邊,而是自覺的身體轉到後麵。
“主子有何吩咐?”
傅雲初攬著腰都快斷了的楚潯,淡定的說道:“去拿兩件衣服和披風過來.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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