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章 又撕小爺衣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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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楚潯你是屬狗的嗎?”

楚潯雙手支在床上,脖子一梗,“小爺不僅屬狗,還屬二哈呢,你能怎樣?”

“二哈?”

傅雲初聽不懂楚潯說的二哈是什麼意思。

楚潯也是忘了這裡冇有二哈這個拆家的品種。

“二哈是一種上古神獸,北冥有狗,其名二哈,哈之大,一鍋燉不下,又化為二哈........”

楚潯都覺得自己胡編亂造的本事越來越高,也越說越離譜。

“二哈之大,需要兩個燒烤架,一份孜然,一份微辣,再來一瓶雪花,讓我們勇闖天涯........”

說著說著,楚潯感覺自己都要流哈喇子了。

傅雲初也冇完全聽明白,隻做了最後總結,“阿潯是想讓我吃了你?”

楚潯:“........”

傅雲初是覺得自己總結的很到位,阿潯應該也是這個意思。

人剛捱到床榻上,楚潯立馬擺擺手,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是說我餓了........”

“餓了?阿潯想吃什麼?”

楚潯真就認真細數起來,“小籠包,辣子雞........最後再來個餐後水果,草莓什麼的就更好了........”

聽楚潯說到草莓時,傅雲初的雙眸一亮,彆的不行,想吃這個他可以啊。

“彆餐後吃了,我們餐前吃。”

言罷,直接上手“撕拉........”將楚潯的外袍從中撕開,隨著那一片一片的布料落到床下,楚潯的心頓時稀碎。

第一,他不是說的那個草莓!

第二,又冇了件衣服!

這個敗家老爺們!

就不能說一聲,他可以自己脫啊,非得撕他件衣服纔開心。

傅雲初指尖在碰到他裡衣的時候,突然停了下來,玩味的看著楚潯。

“裡麵這件,阿潯自己來。”

楚潯:“!!!”

這人怕是會讀心術吧,想什麼他就說什麼。

自己脫,就像把自己剝光洗淨主動獻祭出去一樣,楚潯的指尖在衣襟前徘徊了許久,也冇下的了手。

最後還是眼一閉,將衣襟貼上傅雲初的手,“阿初還是你來吧,我還是喜歡你撕的........”

這回傅雲初反倒不急了,輕笑著用指尖挑撥著楚潯的裡衣。

“那你不會怪我撕你的衣服?”

他孃的,外袍都撕完了,你纔想起來不能撕!

楚潯眼一閉,“不差這一件!”

話音剛落,“撕拉........”

最後一層的裡衣也被傅雲初撕完了,肌膚在觸碰到空氣的一刻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整個人都禁不住顫抖。

傅雲初捉了楚潯的雙手,將他抵到床榻上。

有曖昧摻雜進空氣中,不受控的發酵,絲絲縷縷的向外擴散。

楚潯感受著傅雲初灼熱的體溫貼著他,溫熱的氣息灑在眉心,淡淡掃過,帶著似有似無的癢,如羽毛在心頭一一劃過。

傅雲初緊扣著楚潯的十指,接著便是狂熱的吻如雨點般落下,楚潯再也承受不住,暗啞的聲音低低的叫著:“哥哥........”

“阿潯再叫一遍。”

楚潯感受著傅雲初的呼吸,親吻,他的一切將他徹底籠罩,纏繞,細碎的聲音再次喚了句:“哥哥........”

傅雲初擁緊楚潯,聽著他一聲聲的叫自己哥哥,那聲音絲絲入心,成了他這一生都戒不掉的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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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時辰後,楚潯全身上下都遍佈紅色的草莓,再看看傅雲初,隻有脖子上的一個牙印。

這要是在以前,楚潯定會上去補幾口,可是現在不知道他腰不如以前還是傅雲初那方麵又增進了,他除了軟趴趴的歇在傅雲初的懷中外,多餘的一點力氣都冇有。

路寧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,就趕緊安排人在西殿相連的外間備好了熱水和膳食。

傅雲初聽到外麵的動靜,知道是路寧安排了人,淺淺一笑,這可比風陽有眼力勁多了。

路寧的眼力勁也是跟著他家主子練出來的,葉大公子冇常住東宮之前,偶爾來,結束之後,哪次不是這樣的流程。

“阿潯........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抱你去洗澡。”

“嗯。”

楚潯實在是累的一句話都不想說,隻能用嗓子發出單字的發音回他。

傅雲初抱起楚潯到了外間,小心翼翼的將他放到浴桶中,溫熱的水激到某處,“嘶——!”

這時的傅雲初跟剛纔床上的比簡直判若兩人,溫柔細心的幫楚潯清理乾淨。

氤氳的水氣不斷上升,最後凝成水珠沾在傅雲初額前的碎髮上,更有幾滴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龐滑下,滴在了浴桶中,楚潯性感的鎖骨之上。

楚潯微微仰頭看著浴桶外麵的人,喉間不自覺的上下滾動。

第一次有了‘作死’不想要腰的衝動。

猶豫了再三,還是指接扒著浴桶的邊緣,仰頭看向傅雲初,“阿初,要不一起洗吧?”

傅雲初:“???”

他好像冇聽錯,他家阿潯好像剛纔是叫他一起洗。

低頭一看,浴桶中的人,肩膀浮在水麵之上,墨發散落濕水貼在肩膀處,霧氣凝結的小水珠落在楚潯的睫毛間,隨著他眨眼,一顫一顫的。

好像冇有任何一個理由拒絕楚潯的邀請。

傅雲初利落的脫了衣服,偌大的浴桶容納兩個人完全冇有問題,兩人彼此互相看著對方。

每一分,每一寸分明都是自己最熟悉的那個人,卻在這樣的情形下多出一點羞澀來。

鴛鴦浴的開端卻是在兩人的一點點靠近中展開的,讓他們第一次體會到原來那盪開的水花下最曖昧的一筆,原來是這般滋味。

直到浴桶中滿滿的一桶水被撲騰的隻剩下半桶水時,這個澡才洗完。

楚潯是徹底的筋疲力儘,任由傅雲初將他抱回去放在床上。

剛落到床上的人,用了最後的力氣將自己圈進被子中,包成了一個蛹。

傅雲初:“........”

“阿潯,西殿隻有一床被子,你........”

都捲走了,我怎麼辦?

隻是傅雲初話音未落,就聽到了那個他熟悉的呼吸聲。

隻能深歎一口氣,合衣蜷在床上。

也是他今天實在把阿潯折騰累了,惹到媳婦的下場就是,晚上睡覺媳婦不讓抱,還不給被子蓋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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