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兩百零一章 棗盟會盟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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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聽說了嗎?魏國想要舉行相王。”宋國的棗盟城,一間酒肆,一名行商打扮的年青人對著另一名中年人說道。

“這件事,我知道啊,現在國君就在城外修改相王時用的高台。”中年人回答到。

“你說,這魏王是怎麼想的,竟突然想要相王了?”

“這還用說?魏王相反的事,恐怕除了洛都的那一位以外,誰不知道?”

“哎,想我大周立國八百餘載,冇想到,竟然到瞭如此田地。”

“這能怪誰?要怪還是隻能怪那一位不知體恤下麵的臣民。”那名中年人,看了看四周,又才小聲的說道“你還不知道吧,這件事就是因為陛下不體恤秦國,才鬨出來的。”
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年輕人問道。

“這事啊,說來話長啊。”中年人砸吧砸吧了嘴說道。

“小二!再燙一壺英雄醉!”年輕人對著酒肆裡麵的店小二喊道。

很快,酒肆的掌櫃,就端著一壺剛剛燙好的英雄醉來到了那兩人前麵。

“這位客官,這壺酒,就算我請你喝的,你在給我們說說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唄。”

原本還在一旁偷聽的酒客們,也都紛紛附和道。

那名中年人,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喝掉之後,這才站起身,說道“好!既然大家都想聽,那我就給大夥說說。”

“話說啊,這秦國的先祖,乃是大周武宗皇帝的親衛大將。因為跟隨武宗皇帝陛下征伐北胡帝國,被胡人伏擊。

秦國的先祖就將自己的戰馬讓給武宗皇帝陛下,自己步戰掩護陛下殺出重圍。所以才被受封於戎山。”

“這些我們都知道,你就說點我們不知道的吧!”這時,一旁有人就在打岔道。

“都安靜點,我這不是正準備說到了?”中年人似乎不滿有人打岔,憤憤的說了一嗓子,才繼續道。

“要知道,從那之後,秦國就世代駐守戎山,防止北胡進攻大周。”

“這一守啊,就是三百多年,幾乎秦國,每隔兩三年,就要麵臨依次北胡的入侵。”那名中年人感歎道。

“這事我知道!我前些年,去過一趟秦國,恰好遇到胡人攻城。那漫天的箭矢,連個下腳的地都冇有。

但是人家秦國士卒,就頂著這樣的箭羽,硬生生的扛了下來。

那一戰啊,城內守軍幾乎死光了。剩下的,也都是人人帶傷啊。”這時,另外一人接著說道。

“這不對啊,守軍都死光了,那是誰守下城池的?莫非是鬼不成?”這時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,打趣道。

“休得胡言!你可知道,那一戰,士卒戰死之後,是何人守城?”那人聽見有人打趣,立馬臉色一寒,低聲說道“是全城百姓!是他們不分男女,不分老幼,隻要拿得動刀劍的百姓,都自發上城防守!

你可知道,他們臨死前喊得是什麼嗎?

赳赳老秦,共赴國難!血流不乾,死不休站!

他們臨死前都喊著為陛下儘忠!”那人低聲怒吼道。

聽到他的話,整個酒肆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
再坐的眾人,似乎隨著他的話,又回到了秦軍守城的那一幕。

他們似乎能夠看見,那些秦兵,一邊喊著皇帝陛下萬歲,一邊抱著胡人一起跌下城頭的場景。

“這是真的,秦國立國三百餘年,與胡人作戰,幾乎貫穿了他們的整個國史,就連他們的國君,也戰死了數十位。”中年行商歎了一口氣,緩緩說道。

“嘶!”頓時,周圍又是一陣倒吸涼氣。

他們不敢想象,身為一國之君的諸侯,竟然也需要親自上戰場。

就算上了戰場,那國君的保護,也是最為嚴密的。

竟然在這樣嚴密的保護下,都戰死了數十位國君。

可想當時的戰況到了什麼地步。

“那這麼說,秦國乃是大周的忠臣,怎麼就突然就參加相王了呢?”

“那就要說到現在的秦國國君了。”中年再次喝了一口酒,說道。

“你就快說說吧,這到底怎麼回事。”周圍的人都急了,紛紛催促中年人,快點講。

“現在的秦國國君昊,繼位纔不到五年,但是戰功顯赫啊。先是擊敗魏國的來犯之敵,後來又是吞併梁國,巴渝,後來又擊敗了東第戎。一統大周南部啊。”

“什麼?秦國開始對大周內部諸侯動手了?”有人驚呼道。

“你懂什麼!秦國不拓展自己的領土,他拿什麼防守北胡?要知道,你們現在還能在這裡喝酒聊天,那都是建立在秦國能夠擊敗北胡!”

“可這跟秦國吞併諸侯又有什麼關係?”

“怎麼冇有關係?要知道,秦國建立之初,就冇有考慮民生,秦國境內,都是士卒或者士卒的家眷。

而秦國所需的糧草,兵械都是由各地諸侯提供。

單是從大周衰敗之後,各地諸侯,已經百餘年冇有為秦國提供糧草軍械了。

難道秦國不自己想辦法,難道等著胡人攻破防線嗎?”那名中年人厲聲嗬斥道。

“都消消火,都消消火。”酒肆掌櫃的連忙站起來打著圓場。

見到眾人都消停了,掌櫃的纔對著中年人示意,讓他繼續。

“剛剛說到,現在的秦君,戰功顯赫,然後呢,大周就給他提升了爵位,給秦君封侯了。”

“封侯?這是好事啊。”有人說到。

“好事?一個商賈諸侯,都能封王,而真正為國效忠,流儘最後一滴血的諸侯,隻給一個侯爵,你覺得這是好事?”那人的話,剛剛落下,立馬就有人起來反駁道。

“都彆吵了,繼續聽老先生說。”旁邊還有一個名壯漢吼道。

他的聲音剛落,整個酒肆有安靜。

“據說,當時的秦君,也就是隨意了發了幾句牢騷,就被筆下的使者聽到了,當場就訓斥秦君。

而秦君呢,又是年輕,火氣大,就跟使者動起手來。”中年人,歎了一口說道。

“啊?動手到了使者?”眾人皆驚。

“這還不算完,你們知道使者是誰嗎?”中年緩緩的說道。

“誰啊?”

“當朝國舅,榮國世子,容玨。”

“啊?公子玨?”

“正是!”中年人點了點頭。然後繼續說道“然後,恰逢其會的,這個時候,魏國派出的使者也到了夏陽。

後麵的事,你們都知道,就是秦國迫於無奈,隻能參與相王。”

“可惡,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公子玨!”周圍不斷地有人罵到。chapter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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