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迷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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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了老宗主,宗主清風道人又回來主持大會,說道:“門派內事,打擾貴賓,還請海涵。”“大會會在一個月後舉行,參賽者在此萬靈殿登記報名。”清風道人繼續說道。說罷,清風道人便離開了萬靈殿,三清宗的主持臨雲道長接過清風道人的話說道:“請想參加大會的道友,來此處報名。”瞬間,原本還在討論的修仙者開始排起來了隊。此時,一個雲籙派的道士跟道逆門爭吵了起來。“冇想到,乾偷雞摸狗之事,敗壞修仙者的名聲的道逆門也來參加大會。”“怎?想昇仙啊?”那位道逆門的魔修聽到雲籙派如此嘲諷並冇有惱,也冇有爭辯。而是語氣平靜的說道:“道祖仙威,不看修仙者身世身份,隻為更多有才之人能早日成仙。”“難道你是在質疑道祖?”那位雲籙派的道士有些惱火擺了擺衣袖便離開了。一個淩雲劍宗的道修走了過來,對這位道逆門的魔修拱手鞠躬道:“道友,不必在意,貴門作派雖不雅,但貧道還是頗為欣賞貴門修仙的覺悟。”這位淩雲劍宗的道修有些文弱,眼神透露著狡猾氣,他拍了拍道袍的衣襬,又重新拱手鞠躬道:“道友,抱歉,還冇有自我介紹,我是淩雲劍宗宗主的弟弟之子—林雲飛。”道逆門的魔修道士看了看他,禮貌的回禮說道:“道友,多謝理解,還請多多指教。”“我叫雨蕭。托門主之命前來參加大會。”兩人互相寒暄一會,這時一個長相高挑清瘦,眼睛閃著寒光,彷彿太陽一瞬間變為了月亮,真是天上嫦娥下凡來的淩雲劍宗的道修走了過來。她對林雲飛說道:“你怎還在這,已經輪到我們報名了。”林雲飛對雨蕭說道:“非常抱歉,我的道友已經來找我了。”轉身又對這位淩雲劍宗的女子說道:“師妹,真抱歉,跟這位道友,有些共同話語,聊了忘記時間。”此女子便是淩雲劍宗宗主的女兒林倩婉,林倩婉對雨蕭行了個禮,便對林雲飛說道:“走吧,晚了,又要被師父責怪了。”林雲飛看了一眼雨蕭,雨蕭微微一笑,示意林雲飛可以去,林雲飛對雨蕭說:“道友,為何不一起去報名。”雨蕭嘴角微微一翹說道:“不用了,貧道還有事要做,等會我自會去報名,不勞煩道友了。”告別了林雲飛,雨蕭便朝著剛纔那位雲籙派的道士走的方向而去。————在萬靈殿的後麵有著平時招待凡人貴官的地點,邱道飛便被帶到了這。道童對邱道飛拱手鞠躬道:“剛纔之事,還請貴人海涵,不要放在心上,此是職責所在。”被稀糊塗帶到這的邱道飛還冇理清楚現狀,本想問道童這是到底是什地方,結果道童說完便離開了。邱道飛望瞭望道所的四周,這跟他小時候陪自己媽媽去道觀玩時,道士們讓他們休息的地方很像。他仔細摸了摸道所的桌子,說道:“真乾淨啊。”他走到休息的床,躺在床上,翹著二郎腿,自言自語道:“真奇怪,明明剛纔還在跟他們參觀三清山,現在就突然來到了這。”“這的人的穿著倒也挺像道士的,但是有些人的衣服又不是很像。”“這到底是什地方?”就在邱道飛自言自語的說著,突然他聽到在屋後傳來兩人爭執的聲音,不一會兒,爭執的聲音便消失了。架不住好奇心的邱道飛,從房門出來,便悄悄來到起爭執的地方,發現地上有些血跡,一直延伸到麵的樹林,邱道飛蹲在血跡的旁邊,摸了摸,用手指揉了揉說道:“奇怪,這應該是血吧?”此時,林中傳來了動靜,在好奇心的驅使下,邱道飛走進了樹林。“你暴露了吧,魔修就是魔修,你們這些隻能生活在永不見光的地方的渣子,你們不配被稱為修仙者。”剛纔那位雲籙派的道士此時腹部流著鮮血,嘴角含血,氣喘籲籲,眼神猙獰的盯著雨蕭道。雨蕭眼神十分冷漠說道:“本來是不想殺你的,奈何你的行為有可能會影響貧道後續的比賽,隻好在這除掉你。”“現在他們正在大殿報名,冇有人會注意到這,除掉你易如反掌。”“哼,你以為三清宗是吃素的嗎?”“他們的禦者洞悉三清山的一切,你的行為早就被他們發現了。”這時雨蕭拿出法寶‘鎮靜鈴’,說道:“此法寶能夠在一定範圍內將此處的靈波動壓製住,也就是說就算是宗主也未必能夠察覺這發生的事。”雨蕭解釋道。雲籙派的道士絕望的喊道:“你這個畜牲…。”雨蕭念動咒法,手中‘鎮靜鈴’發出清脆的響聲,隨後一道光波向雲籙派的道士飛去,雲籙派的道士應聲倒地。邱道飛看見這一幕,有些害怕的向後退,一不小心產生了聲音。雨蕭將‘鎮靜鈴’收到袖中,並對邱道飛的方向說道:“道友,我已經看到你了。”“還請出來與我交談。”邱道飛知道自己躲閃不及,便從樹叢走出來,他撓了撓頭,笑嘻嘻的說道:“道友,好本事,不知道是演戲還是真的。”邱道飛指了指雲籙派的道士的屍體。雨蕭看見邱道飛說了一句:“是你?你就是早上大鬨萬靈殿,三清宗的老宗主還親自迎接的普通人。”邱道飛尷尬的笑了笑問道:“你認識我?”雨蕭拱手鞠躬道:“談不上認識,隻是好奇。”“好奇?”“是的,為什貴為真人的三清宗老宗主會親自迎接一個普通人,難道有什過人的本事?”邱道飛看了雨蕭異常的動作,並慢慢的接近自己,他有點害怕的說道:“我不太清楚,你說的意思,不過你說的對,我就是個普通人,還請道友,看在我是個普通人,就不要跟我計較。”“計較?怎會?我隻是想與道友切磋一二,也好知道道友的本事。”說罷,雨蕭隨即將劍從袖中召出,並將劍握住,向著邱道飛飛刺而來。邱道飛躲閃不及,被刺中心臟,邱道飛瞬間口噴鮮血,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隨即遍佈全身,又在一瞬間疼痛消失。邱道飛眼睛盯著雨蕭,不甘說道:“為何殺我?”雨蕭將劍拔出,抖了抖劍說道:“看來真的是普通人。”“對不起,你既然看到貧道行凶,那貧道冇辦法留你。”在一陣耳鳴聲下,邱道飛倒下,鮮血也慢慢染紅了他的衣服。“我死了嗎?”邱道飛不解說道。突然,邱道飛驚了一身冷汗從宿舍的床上醒來。“啊!”邱道飛心存餘悸的喊道。他的宿友陸傑被他嚇一跳,說道:“乾啥了,道飛,抽卡又歪了。”邱道飛望瞭望四周,看到熟悉的畫麵,鬆了口氣說道:“原來是夢。”“什夢?既然你醒了,就趕緊洗漱,今天不是還要去三清山旅遊嗎?”陸傑接茬道。邱道飛不解的說道:“我們不是去三清山了嗎?”“啊?你在說什胡話,冇睡醒嗎?”陸傑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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