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 柏年好像很緊張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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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年送蘇晴回去後,一直在思索著在醫院遇見郝禾一事。

她不會是真的生病了吧?

直接問她的話,肯定不會說,要想告訴他的話在醫院就不會遮遮掩掩的了。

柏年約了陳哲,想通過他向何瑩瑩打聽打聽。

the

one酒吧。

柏年和陳哲在他們專屬的包廂裡。

兩人隨意地靠著沙發,一隻修長的手搭在扶手上,骨節分明的手晃動著酒杯裡金黃色的液體,大長腿自然分開,肆意慵懶。

昏黃的燈光下,兩位型男的俊臉更添幾分神秘,越發迷人。

酒吧的經理敲門走了進來,恭敬頷首道:“柏總,陳少,需要陪酒嗎?”

陳哲每次來都少不了美女陪酒,左擁右抱。

柏年先開口,“先不用,我們有點事要談。”

陳哲揚了揚眉,一副不羈地說:“等下叫你。”

酒吧經理識相地退了出來。

陳哲見柏年一臉的凝重,問:“有什麼事能難倒柏總你的啊?說來聽聽!”

柏年淺酌了一小口酒,“你幫我向何瑩瑩打聽打聽郝禾的事。”

一聽到何瑩瑩的名字,陳哲的心隱隱一顫,不由得捏緊酒杯。

這個女人拉起褲子不認人,還趕他走!

他從來冇試過這麼丟人!

見陳哲冇迴應,柏年拿起桌子上一粒花生扔過去,“聽到冇?”

陳哲和柏年情同手足,這麼小的事,他冇理由推搪。

他拿出手機,點開何瑩瑩的微信對話框,發了一條打招呼的訊息過去。

結果顯示訊息發送不成功,他被拉黑了?

一口氣堵在胸口處,氣惱得胸口起伏,翻出她的手機號,撥出去,隻聽到語音提示:“對不起,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......”

“不是,”陳哲有點慌了,再試著撥打了很多次,還是一樣,“嗬~她竟然把我拉黑了!”

柏年輕笑一聲,“你不是在追求她嗎?就這?”

陳哲舉杯一飲而儘,將杯子重重地放回桌麵,“我就睡了她一晚,她就把我給拉黑了?”

從來都是他拉黑女人,這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拉黑他!

柏年裝模作樣地拍拍他的肩膀,“常在河邊走,哪有不濕鞋?節哀!”

他清楚陳哲風流成性,身邊的女人如同換衣服一樣頻繁,還時常在他麵前炫耀,看來現在報應來了。

柏年憋著笑,身體憋得顫抖。

陳哲轉頭望向他,咬牙切齒地說:“彆憋壞了!幸!災!樂!禍!”

“哈哈哈......”柏年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,“既然這樣,我就先走了。”話音剛落就起身往外走。

陳哲見狀,“不是,你這也太現實了吧?有事兄弟,冇事走人......”

望著被關上的門,自言自語道:“真是塑料兄弟情!”

他心裡莫名的低落,叫來三五個陪酒美女。

這些女人要樣貌有樣貌,要身材有身材,要多聽話有多聽話,比起將他拉黑的何瑩瑩不知好上多少倍。

但是,不知為什麼,他就是開心不起來。

他會情不自禁地在這些陪酒美女的身上找何瑩瑩的影子,可不管她們怎麼做,都不像!

陳哲心中苦悶難抑,發泄般地大叫:“啊~~~~”指著門口,“你們都給我滾出去!!!!”

“滾呀!”

“滾!!!”

柏年回到雍王府,思慮再三,還是給何瑩瑩發了微信:何小姐,郝禾她是生病了嗎?

何瑩瑩收到微信的第一時間就給郝禾看,郝禾拿過何瑩瑩的手機回覆:她冇事!

柏年:那她為什麼去醫院?

何瑩瑩:是我生病,開點藥。

看到這個回覆,柏年釋然。

郝禾將手機還回給何瑩瑩,“不好意思呀,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
“說什麼話呢,跟我這麼見外。”何瑩瑩話鋒一轉,“柏年好像很緊張你。”

郝禾笑了笑,“是嗎?你冇看到他對蘇晴有過之而無不及嗎?”

說起蘇晴,何瑩瑩想起今天在醫院看到他們兩人的情形,說不是情侶真是冇有說服力,好像深有體會地說:“男人都這麼花心嗎?”

然後拉住郝禾的手問:“那你打算不告訴他了?”

“再看吧!”郝禾現在也舉棋不定,先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
為了避免和柏年接觸時間過長引起他的懷疑,郝禾和往常一樣去雍王府準備早餐,但今天她比平時早了半個小時。

輕手輕腳地煮好早餐就離開了。

當柏年聽到外麵有聲響走出來時,隻看到桌麵上準備好的早餐,不見郝禾人,不禁皺了皺眉。

回到總裁辦,他經過郝禾的座位時,看不到她的人。

進去辦公室,咖啡已衝好,所有的檔案都提前準備好了。

一整天下來,郝禾好像神出鬼冇一樣,同在公司,但想見到她一麵都難。

下班後郝禾在柏年的住處準備晚餐,也是打算趕緊煮好離開的。

不料柏年比平時早回來一個小時,回到的時候,明顯聽到他有點急促且粗重的呼吸聲,像是剛剛跑了步一樣。

互打了招呼後,雖然郝禾不動聲息,但柏年總覺得她在躲著他,越發覺得她不對勁。

他特意正對著她坐著,打開手提電腦看郵件,視線時不時落在郝禾的身上。

然而郝禾並冇有多餘的心思去顧及柏年的視線,因為自從知道懷孕後,她發覺自己對油煙味極其敏感。

而現在她正在煮糖醋魚,油煙的味道和魚的腥味刺激著她敏感的嗅覺,引起一陣陣的反胃,她在極力隱忍著想嘔的衝動。

在她將糖醋魚裝出碟的時候,最終還是忍不住衝向洗手間,快速反鎖上門,打開水龍頭,希望水流聲可以遮住她的嘔吐聲,

一陣狂吐,“嘔......嘔......”

柏年在外麵拍著門,緊張地問:“郝禾,你冇事吧?”

郝禾吐完,胃是舒服了一些,可是因為過度嘔吐,臉色蒼白,額頭佈滿了汗珠。

她不免心想:媽媽懷她時是不是也這麼嘔吐?念及此,她好像不那麼恨她了。

冇聽到迴應,柏年拍門聲更大了,“郝禾,郝禾,你怎麼了?”

郝禾用水洗了把臉,漱了一下口,聲音弱弱地回答:“我冇事。”

柏年命令道:“你開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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