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這樣的你,我喜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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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禾來得急,並冇有去超市買菜,隻能就著冰箱裡有什麼就煮什麼。

她圍著圍裙在開放式的廚房裡忙碌著。

柏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正對著她的方向。

郝禾總感覺有一道似有若無的目光注視著自己,但一抬頭,隻見柏年低著頭在看手機。

郝禾拍了拍自己的腦門:郝禾呀郝禾,腦袋裡淨想些有的冇的。

煮好後,郝禾將飯菜擺好在餐桌上,轉身回廚房脫下圍裙。

柏年起身過來坐下。

“叮~”,郝禾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閃進一條微信,是楊一帆發過來的:禾禾,起床了嗎?吃晚飯了嗎?我正在吃。

接著還發來一張他和飯菜的合影。

看起來像是情侶之間的戀愛日常。

被柏年看得清清楚楚,他狹長的鳳眼微眯,渾身的氣壓在驟降。

“柏總,您慢用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郝禾從廚房裡走過來拿起手機,轉身走向玄關。

這麼辛苦煮出來都飽了,真做不到坐下陪笑陪吃。

下一秒,一道力量將她調轉並抵到牆上。

“柏年!”郝禾用力推他,雙手反被禁錮著舉到頭頂。

“放開我!”她用力掙紮,柏年大而有力的手掌握著她的腰身往他身上一帶,她緊緊地貼到他的身上。

柏年性感魅惑人心的嗓音響起:“那一晚你不是很喜歡的嗎?”

“那一晚?我一點感覺都冇有!我斷片了。”郝禾無比慌亂,不知他又受了什麼刺激。

柏年臉色一滯,咬著牙齒一字一頓地說:“那我讓你好好地重溫一下。”

不顧她的抗拒,柏年側著頭慢慢地靠近她的唇瓣......

“叮咚~”這時門鈴適時響起。

郝禾乘機掙開,調整錯亂的呼吸,“我去開門。”邊走邊整理衣服。

留下微微喘著粗氣的柏年靠在牆上。

打開門。

是蘇晴,一身玫紅色抹胸超短連衣裙搭配著烈焰紅唇,妝容一如既往的精緻。

見到郝禾時,她略顯驚訝。

反倒是郝禾,對她的到來見怪不怪,畢竟她和柏年是出了名的緋聞男女朋友。

郝禾本來想說:我先走了,你們聊。

卻被蘇晴搶先一步,“怎麼又是你?陰魂不散的。”

“年哥哥呢?”她用力推開郝禾,徑直闖了進去。

郝禾被她這一推,撞到旁邊的鞋櫃,有點吃痛,皺了皺眉。

裡麵傳來兩人的對話。

“阿晴,你怎麼過來了?”

“年哥哥,人家想你了嘛。”

......

郝禾捂著撞痛的腰,轉身想拿包離開。

隻見蘇晴站在玄關入口處,用手指著她,頤指氣使地說:“你!怎麼還不滾?”

“阿晴!”柏年略帶一絲責備的聲音傳來。

不知是因為被撞痛的腰,還是因為蘇晴那噁心人的態度,郝禾勾出一抹冷笑,撩起眼瞼,睨了蘇晴一眼。

不但不離開,反手關上門,抬步走了過去。

越過蘇晴,挽上柏年的手,整個人貼了上去,“阿年,餓壞了吧?我們吃飯吧。”

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,柏年有一瞬的不適應,但很快他就知道女人的目的了。

蘇晴一時接受不了,雙眼瞪得像銅鈴,手指著柏年和郝禾,“你......你們......你們......這是......”

郝禾添油加醋,嬌嗲地蹭了蹭柏年的手臂,柔情似水的聲音,“阿年,你還冇告訴蘇晴我們倆的事嗎?”

“你們什麼事?”蘇晴被氣得聲音都變了。

“你說呢?”郝禾挑了挑秀眉,“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那點事嘛。”

郝禾柔軟的身姿抵在柏年的胸前,伸出一隻蔥白的食指曖昧十足地沿著他性感的喉結一路劃到胸口處。

撓得柏年心裡酥酥麻麻......

蘇晴被氣得眼淚直流,捂著嘴巴哭著跑了出去。

郝禾隨即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
柏年將她的小表情儘收眼底,眼前嫵媚、風情萬種的女人勾起了他那一晚的記憶......

那一晚的她柔若無骨,整個人纏在他的身上,忍受不了的時候會咬著唇瓣伏在他的肩窩處低吟著......

目的達到了,郝禾欲起身時,發現自己的手被柏年緊緊握住。

她整個人被柏年禁錮在懷裡,男人冷冽的氣息撲灑下來,“這樣的你,我喜歡。”

“唔~”柏年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,霸道且侵略性極強。

郝禾雙手抵在他的胸前,就在她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,她用力一咬。

血腥的味道蔓延開來。

郝禾乘機推開了他,“你是不是瘋了?”

柏年舔了舔嘴唇,“是你先招惹我的。”

郝禾避開他那熱切且眷戀的眼神,“趕緊去哄你的晴妹妹吧!”

話落轉身離開,仍不忘飯錢,“記得轉我一萬!”

柏年抬手隨意地抹了一下薄唇,露齣戲謔一笑。

郝禾一路用力擦拭嘴巴,把嘴巴都擦紅了,還有點腫。

柏年真是王八蛋,一點虧都不吃!

她坐在駕駛座上,正準備啟動車子時,看到柏年那輛黑色的賓利從她旁邊飛奔而過。

郝禾輕嗤:這就去追了?還真上心!

某高檔咖啡廳,蘇晴帶著墨鏡和口罩,和柏年的後媽曾鳳霞見麵。

曾鳳霞握住蘇晴的手,“晴晴,你怎麼這麼久都不約我?”

蘇晴摘下口罩,四處望瞭望,“伯母,不好意思呀,最近檔期排得太滿了,都冇時間。現在難得一有時間,我第一個約的你。”

曾鳳霞微肥的臉上堆滿笑容,輕輕拍了拍蘇晴的手,“我就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。你最近和柏年怎麼樣了?”

一提到這個,蘇晴淚眼汪汪,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,“伯母,你要替我作主,那個叫郝禾的,她和年哥哥已經......已經......那個了。她現在都登堂入室了。”

“郝禾?”

蘇晴哽嚥著,“嗯,就是大學時對年哥哥死纏爛打的那個女人。”

“是她?當初都那樣了,她還不死心?”這讓曾鳳霞聯想起上次酒店的那個讓她覺得眼熟的服務員,她的眸子眯了眯,眼角的魚尾紋微微加深。

“伯母,你說年哥哥會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呀?”

“隻要她認定當年的事是柏年做的,他們就不可能!”

“那她會不會知道是......”

“噓~”曾鳳霞示意蘇晴不要往下說了,安慰道:“晴晴,不用擔心,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嫁進我們柏家的,你始終是我們柏家媳婦的唯一人選。我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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