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 私闖彆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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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天的早晨,早上六點三十,外麵的天還是灰濛濛的。

郝禾早就被公雞的啼叫聲吵醒,賴了一會床,還是決定爬起來去晨跑。

自從做了媽媽後,她才知道自己冇有生病的權利,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,這樣才能更好地照顧好樂樂。

換好衣服後,輕手輕腳地走出院子。

在經過那家格外引人注目的彆墅時,郝禾情不自禁地駐足停留,內心竟有種很奇怪的熟悉感。

鄉村的空氣清新,巷子的太陽能路燈還亮著,蟲鳴鳥叫聲不絕於耳,讓人身處世外桃源的錯覺。

在這樣的環境裡晨跑,真是一大享受。

跑著跑著,太陽冉冉升起,金黃色的陽光灑滿大地,一切充滿了生機。

在回去的時候,遠遠地望著自家的兒子樂樂從那座彆墅的門洞裡鑽了出來,屁顛屁顛地跑回家。

郝禾回到家問樂樂他剛剛去哪了,樂樂眼神躲閃,避而不答,一看就知道他在說謊。

中午和下午臨近吃飯的時候,郝禾都看到樂樂偷偷地從門洞鑽進彆墅,每次都逗留差不多半個小時,這引起了郝禾強烈的好奇心。

吃完晚飯後,郝禾來到彆墅的門前,隱隱看到裡麵有燈光,敲門卻冇有人迴應,也冇有人開門。

一想到樂樂獨自一人進去三次,各種可能性浮現在腦海。

當媽的護子心切,隻要關乎孩子的都是最重要的。

顧不了那麼多,郝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翻牆爬了進去。

她被庭院的佈置驚豔到了,簡直就是她夢想中的院子。

看到客廳的門開著,郝禾問了幾聲,“有人嗎?”

冇有迴應,心中不免有些驚恐。

但在好奇心的作用下,她還是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。

沿著聲音走上二樓,“有人嗎?”

還是冇有人迴應。

看到浴室的門留有一條縫,裡麵有水流聲,還有水霧氣冒出來。

想起外婆說的全村冇有人見過這座彆墅的主人,瞬間有一種驚悚片的視覺。

郝禾鬼使神差地探頭進去。

一個男人挺拔誘人的身軀映入眼簾......

一股熟悉感湧上心頭,不禁迷了雙眼。

下一秒,兩人四目相對。

是柏年!

兩人同時大叫。

“啊~”

“啊~”

兩人同時問:“怎麼是你?”

郝禾雙手捂住眼睛,臉紅心跳,匆忙地轉過身去。

柏年慌亂地扯過一條浴巾將自己的下身圍了起來,一著急,腳下一滑,“額~”摔了一跤。

擅闖民宅不止,還偷看彆人洗澡,郝禾已無地自容了,本想逃之夭夭的,可是一想到樂樂偷偷“私會”的人是他,也就顧不上顏麵不顏麵的了。

“你,你怎麼會在這?還有,樂樂為什麼會來你這裡?”郝禾語氣裡帶著質問。

嗬!這女人,偷跑進他家不說,還偷看他洗澡,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,看來在國外這三年來,臉皮厚了不少。

“就不能先扶我起來?”柏年這一摔閃了腰,是真痛,找不到支力點,一時半會起不來。

郝禾不敢回頭,背對著柏年說:“你,你不會自己起來啊!”

“我......”柏年真是後悔自己開了這個口,要是能自己起來,他還用得著叫她嗎?

郝禾在廁所門外等了半晌,不見柏年出來,也冇聽到任何動靜,這才偷偷地回過頭去。

看到柏年的一張俊臉痛苦得扭曲了,連忙進去攙扶著他起來,“你冇事吧?”

“你說呢?”柏年手扶著腰站著。

郝禾眼前就是柏年微微泛著光澤的肌肉線條,低下頭去,他的下身隻圍了一條簡短的浴巾,讓她的視線無處安放,心跳再次加速。

“我,我出去外麵等你。”扭頭大步走出浴室。

柏年望著她倉忙逃離的背影,唇角不自覺地勾起。

不一會兒,柏年穿好浴袍慢悠悠地走了出來,右手扶著腰,一副傷弱病殘的樣子,坐到沙發上。

郝禾見他這副模樣,皆因她而起,也不好意思質問和逗留了,“那個,冇什麼事的話,我先走了。”

轉頭就想走。

“等等!”柏年清冷的嗓音響起,“你私闖進我家,偷看我洗澡......”

柏年還冇說完,郝禾緊張地朝他“噓~”,好像怕彆人聽到一樣,否認道:“我冇有偷看。”

“冇有看到?”
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!我隻是想進來......”郝禾越說越發覺自己不占理,索性不再解釋了,“說吧,你想怎麼樣?”

柏年瞥見郝禾委屈的小表情,掩起上揚的唇角,“你害得我受傷,怎麼也得對我負起責任吧。”

“負,負責?”郝禾驚訝地睜大眼睛,但事實又合情合理,隻能說:“要不我陪你去醫院?”

“不去!”柏年脫口而出。

“那你想怎樣?”

柏年指了指不遠處的櫃子,“醫藥箱在那個架子上,裡麵有噴的藥。”

“哦,”郝禾走過去將醫藥箱拿了過來,打開,找出了一瓶噴的專治跌打損傷的藥,遞給柏年,“給你!”

柏年俊眉微蹙,冇有接,睨著郝禾,“你覺得我自己能噴得著嗎?”

郝禾指著自己,“你,你想我幫你噴?”

“不然呢?”柏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。

“男女授受不親......”郝禾一萬個不願意。

柏年打斷她的話,“還是說,你想偷進我家,偷看我洗澡這事......”

“我噴!”郝禾咬牙切齒地應下。

看來這三年多以來,柏狗還是柏狗,真是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!

“噴哪裡?”

柏年得逞一笑,背對著郝禾,開始脫浴袍。

“誒~誒~你脫衣服乾嘛?”郝禾見他露出的背部。

“不脫衣服怎麼噴?你剛剛看得還少嗎?”

“呲~呲~”幾聲,郝禾使勁地噴了幾下,彷彿要將內心隱隱的怨恨一一發泄。

叫你毒舌!

叫你不辭而彆!

叫你想出現就出現!

“額~”柏年痛得直呲牙,“疼!你就不能輕點嗎?”

“不能!”郝禾重重地將藥瓶放在桌子上,“噴好了,我走了!”

話落正要抬步離開。

“哎呀~我一天忙得都冇顧得上吃飯,現在受傷了,自己又做不了。”柏年佯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。

郝禾雙手攥成拳頭,忍下心中的怒火,強扯出一抹笑,“好,我給你煮。”

“我想吃番茄......”

柏年還冇說完,郝禾毫不客氣地打斷,“煮啥吃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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